叶与初坐在教室里，握着笔低头看着眼前的试卷。
……又考试了，他紧张地出了点薄汗，覆在额头上亮晶晶的。
不会，还是不会。
这半个月他也没怎么学习，与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，手指攥着笔往下无意识地扣弄自己手心软肉，卷子上大片的空白。
可是这样下去，明天他……
面色惨白地盯着那些试题，嘴唇要被自己给咬烂一样的红，皓白的牙齿在唇间蹂躏，也想不出来任何办法。
……再去求老师改分数吧。
不然、不然他一定会变成养料的。
铃声响起，他看着自己的卷子被收走，教室前方的班主任抱着全班的试卷离开。
他在心里给自己鼓气，跑到走廊上跟过去拦住了对方。
“王老师，请问……我能不能像上次一样……”
这不是办公室，他不敢说得太明显，只能含含糊糊地暗示，手指在身后纠结地乱缠，脚尖也下意识地卷缩。
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，所以漂亮的脸上泛着粉红，就这样睁着眼睛看向班主任。
“老师听不明白叶同学在说什么。”
可是班主任拒绝了。
很冷淡，看了他一眼就绕过去离开，仿佛再正经再公正不过，明明第一天来的时候帮忙改了成绩的。
班主任走得很快，似乎瞬间就离他五米远了，就像瞬移一样他怎么也追不上，最后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。
这下、怎么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