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公园的快餐店里吃了午饭，又到河边喂了会儿天鹅才回去的。
方宴把车停好，嘴里哼着小曲，在前走推开客厅的门，倏然他傻眼顿住了脚步。
客厅里坐着个人，背对着他们。
“妈？”方宴用诧异地口吻道出。
这一别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见到柳知悦，毫不夸张的是要是她再不回来，方宴的都快忘记了她的长相。
柳知悦长得很美，长直发带点黄，给人感觉看起来温文尔雅。
陆少衡戳了戳方宴，他不知道该叫她什么。
距离上次方景舟派人去叫她也只不过几天时间，谁都没想到这次柳知悦真的会来。
之前大大小小的事，方景舟包括两个孩子不是没通知过她，而最后消息都石沉大海，根本没有回应。
还以为这次会和原来一样。
“你是陆少衡吧？我听说过。”柳知悦放下手上的包，过来和他打招呼。
“嗯，是我，妈妈好？”陆少衡脑子一热脱口而出。
他一些手足无措，柳知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，才缓解尴尬。
“你这次来了，打算什么时候走？”方宴看了她带来的箱子，东西不多但没有要拿到房间里去的意思。
边上的佣人也都不敢动，笔直地站在那一字排开。
“待会会有司机过来拿我的东西，我不住这。”柳知悦脸上瞬间没了笑容。
方宴不好说什么，就带着陆少衡上楼了。
这人虽然是他的亲妈，却比路人还还要陌生。他对她记忆都停留在小时候，还都不是什么好印象，不过和方景舟比起来，方宴还是更喜欢母亲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