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疯狂叫丧心病狂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这种人不仅对别人狠,对自己,同样狠辣无比。
正如此时此刻的阿布。
拿着手中的匕首,阿布深吸一口气,接着手腕翻动,把明晃晃的刀尖对准了......
胸口?
没有,那地方能捅吗?一刀下去保准玩完,大罗神仙也救不活。
腹部?
不敢,真捅一刀的话,肠子哗哗往外流,堵都堵不住,想死尽管试。
脖子?
你大爷,那是抹脖自尽好吧!又不是找死,谁敢抹一下?
肩膀?
太疼......
大腿?
疼不说,行动还不利索,不太合适。
阿布手拿利刃,目光顺着自个儿周身扫了一遍,手心手背都是肉,真不好选择呐。
最后他牙一咬、心一横、眼一闭、腰一挺,刀刃一晃,刺向了自己的......
手臂。
无毒不狠非丈夫,阿布对自己可真够狠的,一刀下去,硬是拉开了一个小口子,很快血水从口子里冒了出来。
拿布团蘸了蘸,接着阿布把手一扬,血布团飞向了巫祖血僵。